长久以来,我们对于人类远古时期的生存状况,抱持着一些顽固且深入人心的误解。在大众广泛流传的认知里,人类的祖先在非洲草原的岁月堪称凄惨至极。
相较于众多动物,人类奔跑速度不够快,在弱肉强食的自然界,速度往往决定了生死时速,这一短板似乎让人类在追捕猎物与躲避天敌时都处于劣势;战斗力也乏善可陈,没有尖牙利爪,缺乏直接对抗的强力武器;幼年期漫长,意味着在相当长的时间内无法独立生存,需要耗费大量资源去养育与保护;甚至连原本可能作为栖息之所的树上空间,也被近亲猴子所占据。
于是,在这般绝境之下,人类仿佛是被逼到墙角的困兽,无奈之中学会了钻木取火,进而逐渐适应并发展出直立行走的能力,最终解放了双手,实现了从弱者到强者的逆袭。
这种观点能够在人群中广泛传播并被欣然接受,究其根源,是因为它精准地契合了人类内心深处的一种心理需求。
回顾我们所熟知的美国大片,常常遵循着这样一种经典套路:影片主角在故事开篇总是显得弱小无助,受尽欺凌,在挫折与磨难的泥沼中苦苦挣扎,一路被虐。
展开剩余92%然而,在某个关键时刻,或是走投无路激发了内在潜能,或是偶然获得了神奇机遇,主角瞬间爆发出惊人力量,一路披荆斩棘,将曾经不可一世的敌人全面击溃。
武侠小说的世界也是如此,主角往往出身平凡,历经无数艰难险阻,在机缘巧合之下习得绝世武功,最终笑傲江湖,成为一代大侠。这种 “先抑后扬” 的叙事模式,深深吸引着人们的心灵,让我们在情感上产生强烈共鸣,也因此使得关于人类远古艰难求生后逆袭的观点变得易于接受。
诚然,如果将人类古时候的生活条件与现代社会的富足安逸相比,那时的生活的确充满了艰辛。
但当我们转换视角,将人类与同时期的其他动物放在一起比较时,就会惊异地发现,人类的生存状态其实远没有想象中那般糟糕,甚至可以说相当 “舒服”。
首先,人类拥有一项堪称 “变态” 的能力 —— 耐力。
在自然界的长跑竞赛中,人类几乎能够凭借这一特质跑死各种动物。我们不妨观察一下野生动物的捕猎场景,很少能见到食草动物主动与食肉动物展开正面激烈对打,通常都是食草动物在察觉到危险的瞬间,便凭借敏捷的身姿转身奔逃,而食肉动物则在其后紧追不舍。
待食肉动物追上并成功咬到猎物时,才会引发猎物的挣扎。一些体型特别庞大的食草动物,在挣扎过程中或许会凭借巨大的力量给食肉动物带来些许麻烦。但即便食草动物力量更大,它们却缺乏有效的攻击手段,大多只是被动防御。
有相关研究记载,在远古时期,几个人类协作,便能追捕大型食草动物。他们持续追赶,直至将猎物的体力耗尽,甚至能把猎物的膀胱追至破裂,最后再用随手捡起的石头将其砸死。让人意想不到的是,即便在现代社会,只要人们处于正常的体能状态且不存在饥饿等影响因素,经过适当的野外生存训练,也能够完成这样看似艰巨的捕猎行为。
这充分彰显了人类耐力在远古狩猎活动中的巨大优势,这种耐力为人类获取食物、保障生存提供了坚实的基础。
如果说耐力与力量、速度等能力,在一定程度上还属于动物界较为常见的基本技能范畴,那么人类所拥有的另一种能力 —— 投掷,则绝对堪称逆天开挂,赋予了人类独一无二的竞争优势。
在广袤的自然界中,上肢拥有抓握能力的动物并不在少数,像灵长类的猴子、猩猩,它们凭借灵活的上肢在树林间穿梭、抓取食物;还有一些树栖哺乳动物,也具备类似的抓握能力以适应树栖生活。
然而,令人匪夷所思的是,尽管拥有这样的先天条件,却没有任何一种动物将投掷作为主要的捕食手段。从动物的体型特征上,我们便能一窥端倪。
除了因飞行需求而拥有发达胸肌的鸟类之外,人类的胸肌在所有动物中显得格外突出,而这主要归因于人类长期频繁地使用投掷行为。投掷能力的强大之处不言而喻,它就像一把神奇的钥匙,直接将人类从近身肉搏的 “近战兵种” 转变为具备远程攻击能力的 “远程兵种”。
在远古时期的狩猎场景中,人类能够站在相对安全的距离,通过投掷石块、标枪等武器,对猎物发起攻击,大大降低了自身在捕猎过程中的风险。可为何其他动物都未能开发出这一强大技能呢?
深入探究后我们会发现,归根结底还是智商的限制。
但凡有过射击、射箭经验的人都深知,在进行这类投射行为时,需要综合考虑诸多复杂因素。比如,风向风速会对投射物的飞行轨迹产生显著影响,若不加以判断和调整,投射物很可能偏离目标;子弹或箭矢本身的质量,决定了其飞行的稳定性和杀伤力;同时,还必须精准预估猎物当前的位置以及受惊吓后可能的运动轨迹,只有这样,才能提高击中猎物的概率。
扔石头看似简单,实际上同样需要对这些因素进行大致的判断和估算。这就要求具备一定的认知能力和思维逻辑,能够对复杂的环境信息进行分析和处理。
而在动物界,除了人类之外,几乎没有其他动物能够达到这样的智商水平。只有具备与人类相近智商的动物,才有可能进化出更适合投掷的强大骨骼和肌肉力量,然而这样高智商的物种在自然界中极为罕见,这也就解释了为何只有人类将投掷发展成了一种重要的生存技能。
进一步深入思考人类的进化历程,我们会发现,从获取食物的角度来看,地上奔跑的动物作为蛋白质来源,其营养价值远远高于树上的果实、嫩叶以及小型树栖动物。
树上的食物资源虽然丰富多样,但大多营养成分相对单一,难以提供足够的能量来支持人类复杂的身体机能和大脑发育。而肉类富含蛋白质、脂肪等多种重要营养物质,对于人类的身体强壮和智力发展具有不可替代的作用。
从这个层面分析,人类绝不可能是被其他动物从树上驱赶下来的,而是出于对更优质食物资源的追求,主动走向了草原。
退一步讲,即便遭遇气温变化、环境改变等不可抗力因素,导致栖息地发生变化,草原也绝非是一个充满温情与安宁的地方。在栖息地变迁的过程中,大部分动物由于无法适应新环境的挑战,都无情地走向了灭绝。
而那些能够在栖息地改变后顽强生存下来的物种,无一不是具备强大战斗力和适应能力的佼佼者。如今,我们将这类物种称为 “入侵物种”,它们凭借自身强大的生存本领,在新的环境中迅速立足、繁衍。
例如,一些外来的植物物种,能够在新的生态系统中快速生长,抢占本土植物的生存空间;某些外来的动物物种,凭借独特的捕食技巧或强大的繁殖能力,对当地的生态平衡造成巨大冲击。
大约 7万年前,我们所有人的祖先 —— 智人,勇敢地走出非洲,踏上了向世界各地迁徙扩散的征程。他们所到之处,那些从未见过智人的大陆,如澳洲、南北美洲,其上的大量大型动物,这些行走的优质蛋白质来源,都惨遭灭绝。
其中不乏大型猫科动物以及猛犸象这样战力超群的物种。猛犸象体型巨大,拥有粗壮的四肢和锋利的象牙,在远古时期的生态系统中占据着重要地位;大型猫科动物则以其敏捷的身手、强大的咬合力和致命的攻击力而闻名。
然而,即便面对如此强大的对手,智人凭借着群体协作、智慧以及逐渐发展起来的工具使用能力,依然将它们推向了灭绝的边缘。我们固然清楚祖先掌握工具后,在生存竞争中如虎添翼,变得无比强大。
但这段历史其实深刻揭示了一个更为重要的问题 —— 在人类尚未使用工具之前,就已经令所有动物心生恐惧。这种恐惧,就像一道无形的屏障,使得那些如今仍然存活于世的动物,在人类拿起棍子、打磨石头,进一步提升自身能力之后,依然能够在残酷的生存竞争中得以保存。
可以说,凡是不惧怕这些直立行走 “猴子” 的动物,后来都逐渐在历史的长河中消失殆尽,成为了进化的失败者。
在认知世界的过程中,我们常常会不自觉地陷入一种思维定式,总是倾向于脑补对手拥有与我们相似的基础能力、思想以及习惯。
这种思维方式在日常生活中极为常见,当我们与他人交往,试图理解他人的行为和想法时,也经常会犯类似的错误。
例如,我们可能会根据自己的价值观和生活经验,去推测他人在某种情境下的反应,而忽略了每个人都有其独特的成长背景和思维方式。这种思维偏差在我们判断不同区域、同一时期的人类行为时,都时常出现问题,更不用说用于理解动物了。
动物的行为模式和认知方式与人类存在着巨大的差异,它们依据本能和长期进化形成的生存策略来应对环境变化。以前,老虎的栖息地部分与人类重合,猎人独自进山时,往往会在脑袋后面戴上一个面具。
这背后有着有趣的原因,老虎作为顶级掠食者,从来不会从正面攻击猎物,实际上,几乎所有猫科动物,无论体型大小,都极少从正面发动攻击,这一现象着实令人感到奇怪。从进化的角度深入剖析,猫科动物进化出了无与伦比的攻击速度,而这依赖于其体内极高含量的白肌肉支撑。
白肌肉富含快速收缩的肌纤维,能够在瞬间爆发出强大的力量,为猫科动物提供了强大的爆发力。整个供能系统都是为了瞬间爆发强大力量而构建的,以满足它们在捕猎时对速度和力量的极致需求。
我们常常看到大型猫科动物整日懒洋洋地趴着,并非它们故作姿态、格调高冷,而是它们必须精打细算地使用每一分能量。即便处于静止状态,它们的能量消耗都比人类慢跑时还要高,卡路里如同流水般迅速流失。
以狮子为例,它们在一天中的大部分时间都处于休息状态,只有在捕猎、进食等必要活动时才会消耗能量。相比之下,从正面攻击猎物显然要比从背后奇袭耗费更多的能量,因为正面攻击需要面对猎物的直接反抗,增加了捕猎的难度和风险,同时也会消耗更多的体力。
出于对能量高效利用的需求,猫科动物才选择了背后偷袭这种更为经济、高效的攻击方式,这是它们在长期进化过程中形成的生存智慧。
在人类格斗比赛的赛场上,我们常常能欣赏到选手们精彩绝伦的表现,他们施展着流畅且长时间的组合攻击。高速连续的攻击如同疾风骤雨,能够有效撕裂对手的防守,不给对手任何喘息的机会,阻止对手进入攻击状态,使对手快速失去战斗力甚至死亡。
从能量消耗的角度深入分析,这种攻击方式实际上减少了总攻击时间,也就切实地降低了一次战斗的总能量消耗。在食物资源并不稳定、时常面临饥饿威胁的自然界,这是关乎生死存亡的关键因素。
在动物世界里,许多动物的雄性之间为了争夺领地和雌性,会爆发激烈的战斗,场面往往无比血腥,食草动物之间也是如此,而且这类战斗通常发生在群体中最为强壮、最具竞争力的雄性之间。
例如,在非洲草原上,雄性角马为了争夺交配权,会用它们粗壮的角相互顶撞,激烈的撞击声在草原上回荡;雄性大象之间的争斗同样惊心动魄,它们用庞大的身躯和长长的象牙相互较量。
然而,我们观察它们的打斗方式会发现,两只动物先是猛烈地冲向对方,互相拍打撕咬或者用角互相顶撞几下,然后分开,短暂休息几秒钟后再次进行攻击。
在分开的过程中,甚至会出现侧对或者背对对方的情况,难道它们不害怕对手在此时发动偷袭吗?这里涉及一个极为重要的因素,使得只有人类有能力实现长时间连续的全力攻击,那就是散热。
人类是唯一全身无毛且遍布汗腺的动物。
在激烈的运动过程中,身体会产生大量的热量,如果无法及时散热,体温就会急剧升高,导致身体机能受损,甚至危及生命。人类的无毛身体和丰富的汗腺,就像一台高效的散热装置,能够迅速将体内产生的热量散发出去,保持身体的正常温度。
不过,严格来说,散热与其说是连续攻击的原因,不如说是连续攻击的结果。连续全力攻击这一战斗方式实在太过强大,就像武侠世界中的 “九阳真经”,让人类在雄性竞争中脱颖而出,获得了巨大的繁衍优势。
为了适应这种高强度的连续攻击,身体逐渐进化出了利于散热的无毛和大量汗腺特征。特别是在炎热的非洲,为何没有其他动物进化出类似的散热机制来支持连续攻击呢?
答案还是在于智商。
连续攻击需要精准判断对方的应激反应动作,能够根据对手的防御和反击做出及时的调整。其他动物即便偶尔出现进化出无毛或少毛特征的雄性个体,但由于缺乏实施连续打击所需的智商,少毛所带来的抗击打能力劣势就会凸显出来。
例如,一些动物可能因为毛发减少,在面对寒冷天气或其他动物攻击时,更容易受到伤害。所以,必须先进化出能够实施连续攻击的智商,那些偶尔出现的无毛雄性个体才会相对其他雄性拥有攻击优势,进而在繁衍竞争中占据上风。
研究表明,人类在 250 万年前脑容量开始逐渐增大,大约在 170 - 120 万年前才慢慢褪去体毛,这一进化历程恰好印证了上述观点,即先有智力的提升,为连续攻击提供了可能,进而促使身体进化出适应连续攻击的散热特征。
回顾人类与狮子等同处于演化进程中的漫长历史,在进化到能够熟练使用工具之前,人类就已然凭借自身独特的能力,成为了顶级捕食者。
因此,我们完全没有必要妄自菲薄,轻视人类祖先在远古时期所展现出的强大力量。更为令人振奋的是,这些曾经帮助人类在远古时期称霸自然界的强大力量,如今仍然潜藏在我们的体内。
没错,就是此刻正躺坐在电脑前,走上三楼都会气喘吁吁的你。
你依然拥有能够跑死大部分动物的耐力,这种耐力并非已经消失,只是在现代舒适便捷的生活中被长期搁置,如同沉睡的雄狮等待被唤醒。只要经过适当的训练,你就能挖掘出自身潜在的投掷能力,这种能力甚至有可能在全球范围内都名列前茅。
想象一下,通过系统的训练,你能够精准地控制投掷的力度、角度和方向,将物体准确地投送到目标位置,无论是在竞技场上还是在野外生存中,都将发挥巨大的作用。通过科学的拳击训练,你可以练出超过大部分野兽掌击力的拳击力量,每一次出拳都蕴含着强大的爆发力,能够给予对手有力的回击。
同时,人类所独有的连续攻击能力,也在等待着你去唤醒。在现代社会,我们往往只把身体当作承载大脑的工具,一个用于出行的交通工具,一个带着我们的脑袋去上班、出国旅游开阔眼界的载体。
不可否认,在某些方面,这确实反映了现代生活中身体功能的部分体现。但也正因如此,我们严重忽略了身体所蕴含的璀璨绝伦的魅力,忽视了它曾经在人类进化历程中发挥的巨大作用以及至今仍然潜藏的无限潜能。倘若我们能够重新认识并合理挖掘这些身体潜能,或许会发现一个不一样的自己,一个与远古强大祖先有着紧密联系的全新自我。
我们可以尝试参加长跑训练,挑战自己的耐力极限,感受身体在持续运动中的坚韧与力量;学习投掷技巧,体验远程攻击的乐趣与成就感;投身拳击运动,释放内心的力量,塑造强健的体魄。通过这些方式,我们不仅能够重新发现身体的魅力,还能够在挑战自我的过程中,实现身心的全面发展,让人类远古时期的强大力量在现代社会中焕发出新的生机与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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